“在看什么?”程子同忽然凑近她,问道。 “没什么,就是喝多了,睡一觉就好了。”符媛儿告诉她。
说着,她的泪水流淌得更多。 听这话的意思,子吟已经跟他“解释”过兔子的事情了。
“滴!”一辆出租车冲她按喇叭,询问她要不要坐车。 但理智告诉她,不能哭,没有时间哭,你得罪了一个绝不会放过你的人,你必须尽快想出应对的办法。
她说的秘书,应该是程子同的秘书吧。 子吟将手中水果刀往茶几上一丢,发出清脆的“咣当”声。
“不过现在已经天黑了,民政局也没人了吧,明天一早,我们就过去,行吗?”他问。 偶尔她还纳闷,身为一个公司总裁,他已经做到不需要加班了?